现没什么大碍,就是头上有个口子,并不深,连缝合都不用,之所以流这么多学,主要就是因为人的头部血管分布很密集,哪怕就磕出一个小口子也会流不少的血,楚天羽简单的给路方斌消du包扎好后便道:“怎么回事?”
不等路方斌说话,甘建民就愤愤不平的道:“还不是因为这个混蛋,就是他偷的老太太的钱。”
蹲在地上的男子猛然抬起头道:“真不是我偷的,是我捡的,真的,我发誓。”
楚天羽立刻是一愣,老太太的钱这么快就找到了,还抓到偷钱的人?他低头看看蹲在地上的男子,这男子大概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得很土气,衣服也不干净,像是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此时急得脸上全是汗,他皮肤黝黑,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此时一张黑脸成了黑紫色,从相貌上来看这人尖嘴猴腮的不大像是好人。
甘建民冷笑道:“不是你偷的,你刚才跑什么?还把我师傅推得撞到了椅子上,头都破了。”
男子满减焦急之色的解释道:“我当时是害怕了,一着急就跑了,我真不是故意推他的,钱也真不是我偷的。”
甘建民从旁边拿起一个包看着男子道:“这包是不是你的?”
男子很无奈的道:“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