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是宋副局长的命令。”
闻言，书文飞眉头微微一皱，说道：“案件的进展还没到查封的程度，亏你们还是警务人员，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而且你们为什么跟群众发生冲突？你们的职责是为人民服务，你们这样做还算是一个合格的警察吗？”
“是他们先动手的。”王山一脸委屈说道。
“谁先动手你心知肚明，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江杰眼中带着戏谑，缓缓说道。
此话一出，周围的员工也都颇为赞同，表示是王山先动手的，如果当时不是江杰拦住的话，刘子怡估计就被推倒了。
听到周围的人都偏向江杰，王山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现在的局势对他来说很不利，那些围观群众也就算了，现在连书文飞都明显偏帮江杰。
如果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王山这几十年就白混了，江杰很明显就是大有来头。
这时候王山才知道过来之前宋副局长那番意味深长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分明就是被当成了pào灰，如果事情办成了最好，办不成他就是替罪羔羊，跟他宋楷修没有任何关系。
一想到此，王山脸色刷的就白了，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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