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兽妹子莉莉,以及土龙族村长父女俩了。
与这两个酒桶道别没什么别的路数,总之就是麦酒拉满,当晚,喝得醉醺醺的戈登与安希尔,还是被猪扒拖回去的。
如此道别的结果就是,两人的行程被迫多延后了一天.
本身酒量不错的戈登倒也还好,就是第二天起来宿醉有点头疼。
最惨的是安希尔,这个平时为了情调才喝一点点红酒的家伙,吐了整整一晚上,连胆汁都吐干净了,此时正拿手背贴着额头,躺平在床哼哼唧唧。
戈登拎过张椅子,在安希尔的床头柜边坐下,一副病房里陪护病人的架势。
身高一百九十几,强壮宽厚得和堵墙似的戈登,自然学不会护士小姐姐们温柔的手法,不顾某人无力的抗议,捏开他的嘴,灌进去半壶凉开水后,他道:
“话说,咱们还没决定出行方式呢,跟商队步行?乘船?还是乘坐飞艇?”
“一定得现在讨论这些吗?”安希尔有气无力道。
戈登耸耸肩,一副“不就是宿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的无赖模样。
“哎”安希尔叹了口气。
从床上坐起了点,把趴在他腿上打盹的猪扒踢开,看着床头前的戈登,莫名有种“父亲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