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哥亲自送内人回府,臣弟看内人似乎是旧病复发了,须得立刻带她回去让大夫诊治,就不留二哥了,改日再请二哥到府中吃酒。”秦子墨对秦子裕作了个揖,接着便伸手捏住了林挂在秦子裕脖子上的胳膊,强行扯开。
“啊!”林芷若被他捏得痛叫了一声,怨气冲天地瞪着秦子墨,正要开口骂他,却猛不防被秦子墨揪着衣领一把举了起来,又用力地拽着她从秦子裕头顶划过一个恰好碰不到秦子裕的弧度,重重地将她抛在了青砖铺就的路面上。
秦子墨这一摔动作好快,连正要给他让路的秦子裕都没反应过来。深受其害的林芷若也是在整个脊背贴着地面痛得几乎散掉,头骨也好像凹陷了一块,而她喊不出痛只能隐约听到自己口中喷出来的血液落在衣襟上的声音,掺杂着她后知后觉地细微喘息。
秦子裕震惊地看着躺在地上,遍衣血渍,看起来将近昏死过去的林芷若,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秦子墨,“三弟,你!”
他向来觉得秦子墨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虽沉默寡言但却是有仁义有道德的。可是他今日亲眼看见秦子墨将自己的发妻这样用力地摔在地上,弄成这样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顿时对他好感全无。他从心底为林芷若感到愤怒和同情,但也只得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