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再未令她说出一句话。
反正都是假的,他已经听够了,三年,这一千多个日子过得像梦一样,他再也不想听这些话,不想再浪费时日了。
两人像往日一般热烈缠绵,可到了秦子墨意兴正浓之时,薛紫瑶却不便迎合,他也只得强压住,打发她先回月华庭。
薛紫瑶前脚刚刚走出门外,秦子墨的眼神便骤然冷却,再没有刚刚和她相对时的沉迷和温存,反倒充满了像是深处险境的那种警惕和防备。
他重新拿出那只锦囊,看了一眼便不由蹙紧了眉头。一想起林芷若便会身子不适,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久,只是近来莫名再无曾经那种噬骨的疼痛,只是脑袋里总会有像虫子啃咬一般的痛感,一阵接着一阵的起伏,随着他对林芷若的思念变得或轻或重,只有使出内力才能够稍微压制。
听闻林芷若的死讯那天,他感到头痛前所未有的剧烈,痛得几乎要炸裂开来一样,他便用脑袋使劲撞击坚硬的墙,如此才能稍微减轻疼痛,后来他再没力气撞墙,只得自己动手拍打,无意间就发现了运用真气能够缓解疼痛的法门。
可尽管脑袋上的痛能缓解一时,心里的痛却随着尘封记忆的逐渐清晰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沉。为难的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