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据喜公公所说,那疮却是真真实实的,难不成她的病还是装出来的?不管是不是装的,让太医看过才知。
旻文帝思虑了一阵,说道“你的病既已经如此之重,该让太医细细查验治疗才是。”
“回父皇,儿臣先前已经让舒太医替儿臣诊治过,如今尚且在服用汤药,可是不知为何快十天了这疮也还没好转,反面渐渐地在儿臣手上长成了疤,儿臣心里虽发愁,可又不懂医术,只能干着急。舒太医是宫里最好的大夫,连他也拿这疮无法,儿臣还敢指望谁人呢?”“秦亦可”说着,低头欲流泪,弱不禁风的模样惹人心疼。
“舒太医也拿你的病无法?”旻文帝不相信,舒太医连濒死的贺兰轩都能延长了十几日寿命,连秦亦可手上区区几抹疮疤都能将他难住?
“回父皇,舒太医说儿臣的症状是他行医多年从未见过的,他即不清楚病症的来源,也不知病症究竟造成怎样结果,只有依靠过往经验下药试治。儿臣也只好……”
“来人,移驾清心殿,让太医院所有的大夫都到清心殿为公主诊病。”旻文帝没有耐心再与“秦亦可”周旋,索性让全太医院的太医一齐出动,就不信数百人连这么点疮疤都治不来。
院外的秦子墨和秦子檀对视一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