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这么年轻就接触这个了？”卢北川有些吃惊，“能够组织这么大活动的，应该不差钱。”
王老八小声道：“何止是不差钱，古先生的背景无人知道，据说通天，在国际上也很有势力，大量的海外古董，就算是大英博物馆里面的一些，外人弄不到，他却可以。”
“这么有钱有势力，为啥不念大学？”卢北川道。
徐朗在旁边道：“她现在就在念书，音乐学院的。实际上她是古先生的代理人，暑假期间帮助她父亲做这件事，多数啥情况都是古先生遥控指挥。”
“古先生叫什么名字？”卢北川问。
徐朗摇头，“没人知道，至少我认识的人当中没人知道，很神秘的。”
“古小姐呢？”
徐朗道：“古依扎。”
“故意扎？”
“不是故意，是古依扎。”
卢北川道：“这是什么名字？古先生是少数民族？”
王老八摇摇头，“不不，古先生是汉族，古依扎是哈萨克族，她母亲是哈萨克族，随她妈妈，依扎两个字，也是随她的母亲。”
“原来如此。”卢北川重新审视过去，这才从古依扎的脸上，看出稍许不同来，她的面容很有立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