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我们应该更庆幸那些死去的人并不会说话。”
芬妮耸了耸肩,随即,她转身拉开了飞车的防弹车门。
“穷人当然不会讨厌富人的施舍,就好像养殖场的鸡从来不会讨厌定时的饲料一样。”
江舟突然开口道。
“什么意思?”
芬妮再次转头看向了那个,自己在不久前还颇为欣赏的青年。
“我的父亲曾是污水处理厂的工人,当年在污水厂被外包给公司以后,他也曾感受过你口中的实际好处。但没有多久,他便被那些‘好处’背后的代价给吞噬殆尽了。但即便是在今天,在伊卡洛斯重新抢回污水厂的控制权以后,仍然有不少的工人怀念当年企业外包的时代。”
当年廖漆的父亲,为了能够胜任那份优质工作不被淘汰而不断更新义体,最终被义体贷所拖垮,撒手人寰。
“在我的管理下,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也许是之前查找廖漆的档案,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情,芬妮如此回答。
而对此,江舟却是轻笑了一声:
“然后,你的行为将会被精确评估为效率低下。届时,如若你不愿意做出改变的话,将会再换上一个更合适的人来接替你的位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