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岂容你狡辩。你倒是招不招?”
“没有,俺是冤枉的。”由于惧怕,方月忍不住大哭起来。
“好个狡猾的丫头,来人,大刑伺候。”张大人发怒,扔出签字,让衙役当堂打方月的板子。
方月以前哭着喊着,但咬住了不承认。
顾锦珮等人也过来看热闹,见状暗暗摇头。
霍家村的几个姑娘吓得面色如土,堂上打板子是要被扒掉棉裤,直接打屁股的。众目睽睽之下,方月像挨宰的羔羊趴在那儿,看着可怜,但她们却没有一个人可怜她。
都是因为这个混账东西,她们如今在护国公府之中尴尬至极,就是在府中丫头婆子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如果不是方月,她们只要在背后求一声七公子,说不定也可以像木柔禾一般留在京城之中。
但现在除了方月这样的事情,再想留在京城,已经是不可能了。再说,她们也没有木柔禾那样的绣技。
方平紧张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不能承认,一定要咬死得不能承认。
“方月,本官再问你,你为何要对护国公府下du?”二十大板以后,方月已经奄奄一息。
“没有,冤枉,大人。”她却还是坚决不承认下du。
“大人,我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