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称我为师父。”荣盛一板一眼地回答,看着安惜时的眼神中怜惜一闪而过。
不管如何,安惜时这个记名弟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严格来说,安惜时的确不能称呼他为师父,只能称呼他为长老或者是师伯,但因为江亭、江婉和安惜时的关系。安惜时在谷中有时称呼他为师父,他也就默认了。
但如今不同,谷主已经下令除去安惜时记名弟子的身份,作为神医谷忠实的信徒,荣盛并不会因为和安惜时熟悉就让她继续叫他为师父。
武义侯府夫妻一愣,安惜时脸上则露出委屈的神色,她哽咽回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怕弟子已经不是神医谷的人,但神医谷和师父对弟子的教导,对弟子的好,弟子却永生难忘。在我的心目中,长老永远是我的师父,神医谷永远是我的家。是弟子无用,丢了神医谷的脸面。”
说完,她满脸已经都是泪水。
“好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再追究也没有意义。你在京城里做了不少善举,谷主定然会看到你的好。”荣盛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到底有些不忍,他不耐烦地挥挥手。
江亭站在边上更焦急,安惜时出来了,可她还没有看到江婉的身影,这让她有些不安。
最近,奉谷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