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个人,这居然是活生生的两个人!
知道此时,路清才分辨出,所谓的血红色是因为他们的皮肤不断溃烂生疮,渐渐地蔓延到了全身。
表面扩散完了就往里面扩散,血管也好,或者更深处,譬如内脏。
她甚至想象不到这会是怎样灭顶的痛苦。
个子小一些的那个人面部蠕动了一下——那是嘴巴的位置。她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可她一个音节也落不下来,路清猜测她的声带也已经溃烂了。
这种情况下,人真的还能活下去吗?
周灼看起来习以为常,可不论他装得再坚强,他的眼中还是隐隐可见一些泪光。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道:“如你所见,这就是感染疫病之人的症状。”
路清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这种程度的疫病,人真的还能活下去吗?”
忽然,周灼的音量陡然提高,像是无数的愤恨再也藏不住一样,尽管他已经极力克制,他的声线仍然不可控制的颤抖着:“这就是疫病的可怕之处。一旦感染这种疫病,就是永恒,无法通过任何方式解脱。”
路清刚想问自杀也不行吗,好过这样痛苦的活着。可转眼间,她瞥到了周灼父母颈肩深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