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爬满了床板,地面,墙面以及所有物体表面的玫瑰,路清一点也不想动。
把这些玫瑰全部拔干净的工序实在太繁琐了,所以路清只准备把床清理出来。
她先是拔干净了床沿一圈的玫瑰,毫不在意残存的少量泥土,右腿的膝盖压在床沿上,左手支在床上,身子则探向稍远处的地方。
这些玫瑰长的较牢,手上需要使点力气才能将它拔出来,可拔到有一株的时候,很轻易地就拔了出来,感觉像是这株玫瑰是浮在表面上的一样,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株玫瑰的长势并不好,因为水分不足的原因,花瓣都有些萎蔫了。
忽然,路清的余光瞥见那株玫瑰生长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被同化成了泥土的颜色,但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张本色为白色的纸张。
路清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土里扒出来,却发现这是一张残页。她轻轻扫去纸上浮着的泥土,上面有一些娟秀的字迹,余下的内容清晰可见:
“……出来了,但没人知道哈哈哈哈哈。他们想活着,我偏不让,我要让这些虚伪的人都跪在我脚底下求我。一边看不起我们,一边利用我们,真是恶心。巴图特已经染病了,居然还天真的躲在王宫里,他以为这样有用吗?我只需要看着这老东西死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