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九点很快就来临了,这次路清没穿自己的衣服,巴图特和楚博英仍然坐在一旁观看。
路清的余光扫过了两个人。
巴图特的病症好像加重了一些,他的皮肤已经开始有些泛红了。
恍惚间,她又想起了周灼的父母。
溃烂到不成人形。
巴图特也会变成那样?会吗?会吧。
或许他知道自己的病症,或许他不知道,如果是前者,那C7的位面的沦陷几乎成了必然。
路清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很奇怪,今天赌场里除了他们几个人以外,一个围观群众都没有,赌池却是仍然在集资的。
黛西法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由于我们赌的东西有些特殊,所以他们不能入场。”
今天,路清的赔率到了一赔百。
她看了一眼赌池,仍然没有人押她。
奇怪的是,那个服务生还没有来。
赌池里的基金几乎成指数增长,但分明开始对赌的第一天黛西法就说过,全场封控,应该不会有新的赌徒加入才对,而所有的资金流水都是先记账的,皇斗结束才一齐发放。
也就是说,那些人手里的钱只会越来越少,没道理赌池里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