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那样的痛，竟然让她生出了麻木。
“还是说，是我自己犯贱，非要跟你们唐家生孩子，这第二个孩子，我还要自己想杀了他，让他每次从你们老宅回去，不是这里伤，就是哪里伤？”
她的一步一步靠近，那样的气势，太足，以至于杨素素在最后距离她不过两三步远的距离，就已经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不，我没有，没有……”
她矢口否认，但气势却逐渐的减弱。
周围的人，如果在不懂她这话的意思，那就真的是没有脑子了，而他们都不是没有脑子的。
明明说着都是自己的责任，但是都知道她这是反话。
所有的人都是震惊的，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老太太居然是这样的人，谋害了自己的第一个孙子，还不善待自己的第二个孙子。
看向清立兰的脸色，齐齐的变了变。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老太太呀！居然会那么狠心，在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生孙子，如何能够下得去手？
“我这样的刽子手，如何能够配的上成为你的儿媳妇，如何能够配得上你的女儿，你们唐家，所以，你不用走，我走……”
素素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最后一个字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