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梦蝶握着刀，在她的皮肤上轻轻的划了划，血珠瞬间从那白皙的皮肤上沁出。
与之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丝丝的疼痛，从那伤口沁入，带着轻微的痒。
韩梦蝶看着那血珠沁出，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快速的划下另外一道口子。
她的动作不快，但是也不慢。
每一道口中都有鲜血沁出，衣裳瞬间被染红，血腥的味道参杂着这屋子里的霉味儿，更是难闻到了极点。
疼，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但是却绵连不绝，一点点的侵透骨血。
只是万霜却一声不吭，仍旧任由她滑动着。
她突然觉得韩梦蝶也满可怜的，明明是韩家的千金大小姐，有钱有势的名媛，但是现在却偏偏手染鲜血，这模样跟个恶魔有什么区别？
他们万家与宫家，就算是想要洗白，都洗不白，这人反倒是想要花朝地狱跌来，这不可怜又是什么？
她那轻微嘲讽的表情，无疑是刺激到了韩梦蝶。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在嘲笑我？”
万霜抬眸看着韩梦蝶，那眸子之后嘲笑的意味更浓了些。
“难道你不该被嘲笑？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