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惠子的一句话，便足够说明，他现在在公司的状态。不……是在顾黎的面前，是个透明的？
想到这一点，冉翎昶整个后背激起了一股凉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顾黎不对自己动手？还是说他只是发现了自己上次偷公司企划案的事情？
这也不对，如果是发现了，为什么他一直都这么淡定，而且也没有趁此机会将自己给赶出去？
脑海之中无数个想法闪现，但是每一个最后都被冉翎昶给否定了。
如果说，自己真的被发现了一丁点什么，顾黎不可能这么淡定。
小野惠子看着冉翎昶那不断变化的脸色，再次出声讽笑。“你以为你上次给我们的数据是正确的？这说不定早就被他换了。”
见小野惠子这么说，冉翎昶这才松了口气。
至少不是顾黎直接发现了是他偷了企划案，而是他那边提早控制了东西。
这样一来，这件事情的意义就变得很不一样了。
对于冉翎昶的表情，小野惠子是全部都看在眼里的，对于这样的男人，她还是真的看不起。
“那就更不管我的事情了，毕竟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早有防备？”
将所有的心思都收敛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