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极其沉重的字，而他的眼睛像是褪去了所有的光泽，看起来一片灰暗。
“你说谁？”苏母坐到儿子的身旁，焦虑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心也是因为儿子这样悲痛的神情而显得十分难受。
“那个小女孩……”苏夜沉声道，声音沙哑得像是发布出来了一样。
苏母疑惑地皱着眉，一时间并没有想起儿子说的小女孩是谁。
不过她马上就意识到了，苏夜心里记着的小女孩，只有那一个，那一个她当年在孤儿院找到的，给苏夜捐赠肾脏的小女孩。
苏母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时间心情极其复杂，这件事也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这些年来，她每次想起也很愧疚。
“苏夜，你找到那个孩子了？”苏母尝试着问，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起来。
苏夜却是苦笑一声，他找了她这么多年，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她竟然在二十一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是他活生生害死的。
苏母，“到底什么情况，苏夜，你告诉妈妈。那个小女孩是怎么死的，找到她的家人了吗？”
苏母摇着儿子的手臂，看儿子这个样子，她也很担心。
苏夜摇了摇头，他看着母亲，微微弯起了自己的唇角，那种笑比哭还要让人看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