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江来一愣,随后笑得夸张:“四叔,你是不是想多了?她恰好是我一朋友的新秘书,我这不是准备过来晃一圈、可身边没女伴嘛,所以就跟我那朋友借了她来。人是我带来的,别我一转身,人家姑娘挨了欺负我没管、人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盛江来这解释,怎么听都有点yu盖弥彰的意味,自己说完也尴尬。
不过盛嘉年倒是恍然大悟过来,难怪江兮会说这是她的工作,得酒会结束才能走。
然而理解不过三秒,盛嘉年心底对江兮的失望再起。她还是学生,不好好上课,出来上什么班?她能做什么?
盛嘉年听了解释也没有回应盛江来,盛江来在一边站了半晌,脸子有些挂不住,他往边上退了几步,偷偷问他四叔的助理李扶洲:“人呢?”
李扶洲眼观鼻子鼻观心,淡淡回了句:“送回去了。”
“真回家了?”盛江来一声长叹,他还没跟她说几句话呢,人就回去了,心底不停扼腕可惜。
时间慢慢游过,酒会临近结束,各界名流已经准备离开。
江兮掐好了时间,这时也出了会议室。
她站在门边四下张望,想找盛江来,或者盛嘉年也行。
刚好这当下学长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