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他皱眉,纳闷。
刚才还毫不退让跟自己争执的御棠经理,这会儿怎么就规规矩矩的退到边上去了?
阮兆天虽然年轻时爱玩,但到底也是在商场厮杀过的人。
稍稍回忆这经理对厉君御的态度,再回想起昨天相亲时,在包房里发生的事,就觉出了不同。
他再次抬眼看向护着自己女儿的年轻人,眼底已全是浓重的探究和审视。
“你……你跟御棠的老板,有关系?”
虽然这年轻人昨天说他跟御棠老板有私仇,但阮兆天是压根不信这点的。
他要是跟御棠老板有私仇,昨天又怎么可能带人在御棠威胁张曜光。
这里的经理,又怎么可能在他面前,一副小媳妇样?
想到这,阮兆天看厉君御的眼神,已经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嗯。”厉君御点头,毫不回避这个问题,“爸观察入微,我跟御棠的老板,的确私交甚笃。”
在背后听到这话的经理,暗自嘀咕。
他家大少爷何止是跟御棠老板私交甚笃,他自己分明就是御棠的大老板。
“你……”阮兆天微微一滞。
他真是被厉君御那声‘爸’,喊得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