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年轻人,薄唇轻扬,竟是勾起了一个凉薄的笑。
“原来爸也知道,我那样做是在为阮萌萌出气。”厉君御语调冰冷,唇角即使上扬,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既然爸知道,为什么要给欺负你女儿的人举行寿宴?为什么要选在只对政要开放的御棠宴会厅?又为什么一家五口幸福美满的站在台上,却把阮萌萌一个人,孤零零扔在台下?”
厉家大少爷很忙,也很不耐烦应付麻烦。
所以鲜少会对不相干的人,说这么多话。
可是这一次,他不止管了闲事,还一口气,连问了三个为什么。
这不但听呆了阮兆天,也让一旁的经理和保镖们听得愣住了。
他们家大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
“我……我那也是逼不得已的。”阮兆天被厉君御的话,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他知道自己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他重新再娶,就等于是有了两个家庭,在两个家庭间平衡,终归会有疏忽的地方。
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给了萌萌足够多的爱。
“逼不得已么?”厉君御唇角的冷意没有散去,隐着嘲讽。
“逼不得已,给那个拿花瓶砸你女儿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