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收到来自海参崴基地的资料,那人以前当过兵,在靠近西伯利亚边境的某空军部队服过役,时间太久,部队番号、职务级别及联系人都找不到了,毫无线索。据说在两岸三地做了多年生意,往多地投资,去年几家公司涉嫌向官员行贿和偷漏税款,竟然遭到政府查封,罚了他一笔巨款……所以他很缺钱。”
房中,黑衣下属俯首低语,商量对策。
伊利亚一挑眉毛,是在听说章总旗下公司被罚补jiāo了十几亿税款这件倒霉事儿,终于露出了笑模样。眼角一片皱纹舒展得天真快活,总算找回一口恶气。
“但是,假若这些都是幌子,他们一贯的套路和障眼法,假若这个人根本没有‘退伍’……”黑衣副手低声盘算。
“很难说啊。”伊利亚冷笑,“敢上这条船的,我不信他只是来陪我游山玩水,或者欣赏西西里岛的美丽日落。如果我有所动作,这人也不会束手就擒,他很难对付。
“他是想要我们运送的那批货……可以买下整个非洲的雇佣兵或是横扫半个欧洲人口、让那些高高在上的虚伪政客灰头土脸向我呻吟求饶的,价值连城的‘致命武器’……
“想要截胡的人,绝不止他一家,这艘船上一定还有。我要慢慢地玩儿,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