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都摆得横平竖直,显得这人略乏味无趣。
保洁员每日前来报道,没什么垃圾值得清扫。这人平日住自己房子,也能自动把房间住成这苍白的模样。
这位老板甚至可能保留了早年入伍的习xing:假若这个贵宾房间没有保洁员服务生的存在,老板每天清晨起床时,一定会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形状,胶鞋摆在床侧,靠背座椅一定要推进写字台下方。就是强迫症,就总跟别人不一样。
裴先生还是没忍住,默默地在洗手间扒拉了纸篓,没找见那男人专门喜欢的某种材质的安全套“小气球”,心情说不上滋味,低声自言自语:“你是岁数大了,自动熄火不消耗了么?”洗手间透明柜门里配备的几样高档情趣用品,发热的,按摩的,也没有一样拆过封。
原本都要退出去了,瞥到墙角的行李箱,裴逸迅速过去放倒、打开箱子。开箱的时候没再犹豫,他就是中了邪似的想挖掘这个男人的一切。
看行李里都带了什么新鲜衣服,或者哪一类见不得人的玩具!
五年了啊。
五年,他扮作死神的模样行走在暗夜的孤独的路上,突然就在这一刻,头顶后方仿佛shè进一道光亮,猝不及防得,照亮了他肩膀,让他突然感受到一些早已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