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掰住裴先生那两根手指,怒不可遏,就是想从眼前人胸膛里挖出那颗心验证成色却又无从下手的愤怒。
弄死了舍不得,不弄死不解气啊。
衣柜内里那两块纹路清晰的指痕,是挑衅,这小子什么时候指纹都换了?可以随意出入他的房间或者去开他别墅的保险柜,从头至尾全盘计划好的?
“您要我喊舅舅也行,喊您亲爸爸都成。”裴逸喘息着哑声说,“亲爸爸,没时间折腾啦,整条船的无辜乘客都可能成为人质。”
章绍池一手托住裴逸的脸,套索其实一直没有勒死,鞭子也抽不下去,陷入长时间的迟疑恍惚,像梦,梦境与现实jiāo错。
“dr. yang身上有我们想要并且我们千方百计不能让尼奥扬科夫斯基拿到的东西……”裴逸轻声说。
可是,你身上有我千方百计想要的啊,章绍池怔忡着,无法克制地想要咬人,想亲吻这张脸。
“我知道您要什么,您舒服了就答应帮我这个忙。”裴逸跪趴在茶几上,安静温顺。
我从你身上想要的,就是这个吗。
老子从来处心积虑上下求索的就是这个吗,老子是让你跪在我眼前任我为所yu为我要的是这样?
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