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结实的大腿抵住他腰窝,把他摁趴在茶几上。
咖啡色的一块大玻璃上,倒映他微张的嘴,平静的眼……他的额头被死死抵在上面,双手背缚动弹不得,金属手铐“咔”一声锁死了。耳畔是属于两个人的bào裂喘息。记忆中有些久远却又相当熟悉的东西扣上他的喉咙,一下子收紧,扼住咽喉,恰好硌到他喉结下方嵌入了金属联络装置的地方,有点儿难受,都他妈快窒息了。
他没挣扎。或许就是这种来者不拒似的“随您便”的态度,屡次三番激怒了身后的人。
脖颈与双腕被扣,男人再用膝头抵住他,攻击他很脆弱的地方。
“呃。”裴逸轻声哼了一下然后忍住,不想发出任何能被收入频道的背景噪音。
他来之前,计划内的对话方式也不是这样,不知怎么的。精神上极度的压抑和身体的空虚,让他也无法再忍,竟然好像,隐隐地,在盼望这样撕裂感的亲密。
“跟那个姓周的小王八蛋在这条船上爽过没有?你跟他好了?”男人压抑地质问。
裴逸无声地摇头,咬住下唇承受。
不会。
没有。
他很疼。
他身后的人,深深地把脸贴在了他后颈、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