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qiāng,应当是从北非走私,要运去东边。至于这家伙很嚣张说的什么生化弹头的火箭弹,大批生物细菌试剂之类,我没看到,老子怀疑他其实就没弄到手。”章绍池分析,“真搞到了反而不敢如此大张旗鼓,还走明显速度很慢的水路,他还不抱着货赶紧跑?”
“我也判断他手里没货,这是条空船,危险品级别就比先前大大降低了。”裴逸很快地思索,“我们控制全船就不至于那样棘手。”
“在老子面前还装?”章绍池往桌下瞪了一眼,“你不据说就是来找老教授老熟人叙旧的吗?”
“您这趟也亏大了二舅,载客的船,伊利亚一毛都赚不到,您还想喝汤?”裴逸嘲笑道,“这口气能忍吗?还不造反neng死他啊。”
章总烦得再往桌下踹去一脚,又被眼明手快的人捉了,引来两声轻笑。那低沉迷人的笑声都让他恍惚。他的脚故意在裴先生的锁骨上,脖颈那地儿,用力抹了一下……
“还有,你们只查后面货舱,没去过顶层的舞厅和大剧场吗?”章绍池用纸巾擦擦嘴。
“剧场?挂着‘正装修’的那个?进去看过,里面全黑灯的。”
“舞厅在顶舱之下一层,然后就是剧场,大剧场占据了足足有三层楼空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