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不住。
他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突然十分心疼。无论多少年过去,不论从前的矛盾怨气,还有尚未解开的一肚子谜团疑问,这毕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疼过的爱人。
“没事,那是多价抗du血清,直接在身上带着,我也方便啊,也不用……不用行囊装备,不用同伴帮忙,我,我自己都可以。”裴逸喘息着解释,脸上抖出艰难的笑,对许多事习以为常,一笑置之。
可能因为脖颈、面目都产生麻痹,笑声断断续续,艰难地维持,抽动的嘴角淌出一丝口水。
“二舅舅,你什么时候看见两条蛇互殴,互掐,一个还能把另一个du死的哈哈……小娼fu的du不倒我,你甭担心,我躺几分钟,就好……很快就好……”
你怎么会这样,这些年究竟都发生过什么。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未经沧海桑田,就已面目全非。
章绍池摇头,抚摸裴逸的脸,悄悄抹掉挂下来的口水丝:“怎么弄成这样了?你身上,还藏了多少这种,这种东西?”
“别摸我么。”裴逸的唇上布满汗水,笑出几分亲昵,“呵,我身上都藏了什么,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你早都把我摸透了,还有什么不知道啊?”
这话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