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我只能在家弹琴。”小裴噘嘴抱怨,手指确实灵活。
“艹,你要是不弹琴你就只能出去打架啊?”男人忍不住骂,“老子教你的?”
“那你弹琴,我弹你。”从不学好的坏小孩儿,掉转身就跨坐在他大腿上,缠他腰上,不停亲他,不害臊地索吻,摸他肋下,像一条滑不溜手的蛇一样出溜下去,最后跪在他两腿之间……
久别重逢,每次他回家探亲,或者出差办事从外省回来,都是这样,多么渴望,多么想念。后来才明白,他所留恋的,就是一个孤独的人从另一个寂寞的人那里,能索取到的最深刻最顽固的依赖感。年轻冲动的岁月里,那种感情也无可替代,不能分开,撕开两人肯定都会疼。
……
俩人同时扑过去看杨教授弹过的那架钢琴。
他们来晚一步。
尼奥扬科夫斯基先生智商也不低的,估摸也早就听出曲子错音。眼前的钢琴明显被人拆过,先下手为强,那个错音附近的几个琴键,全都被扒下来,甚至掰断了检查。
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出来。伊利亚肯定也在抓狂,再次一无所获。
“这琴键底下藏不进东西啊?况且教授被囚为人质,不可能有机会往这架钢琴里藏东西,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