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实情。偶尔也有恐惧、迟疑、退缩,不说出来就是体谅他二舅舅日子也不容易,公司据说快破产了吧,这笔生意又黄了吧?他不愿给对方强加更多的忧虑和负担,甚至未来难以预料的危险。
哥哥抱我一下啊,你也吼我一句。
他们都不爱听,就我爱听。
这种话只存在于模糊的记忆里,好久都不再对任何人讲。他也不再有其他伴侣。
海风吹透身体,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手里攥着一样可怕的东西。他现在才真是魂不守舍,心惊肉跳。
裴组长从宁非语臀部抠出来代表身份和代号的嵌入式芯片。他找准位置一摸就摸到了,因为他知道像他们这种人,通常都会把那玩意儿镶在身体里哪个位置——肉最厚实的地方呗。
这东西不想留给当地警方,或者其他别有用心的人。
他甚至没给聂妍看他找到了什么东西。
一小时后,裴逸回到我方的舰艇上,在休息舱中终于寻觅到独处的片刻时间,他把那块沾血的金属芯片悄悄拿出来,清理,擦净,chā入微型电脑。
屏幕上问他“进入密码”,他凭本能就直接输入了他作为六处某大区组长所拥有的权限密码。
屏幕信息开启,他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