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妈,真闹开了,又有什么好处呢?”
她是立志要扎根于学术的人,她的个人生平和介绍只能出现在各大学术杂志和相关页面上,她对“青年女学者和某亿万富翁的二三事”这样的绯闻没有任何兴趣,也不希望它们和自己扯上关系。
仅仅是应对研究所里各位同事“好奇”的询问和目光,就已经足够她身心俱疲的了。
“我就是不甘心!搞半天他是耍了我们!我的目的是要房子吗?我的目的是要让你们小两口有个安稳的地方生活啊!我和你爸会离婚不就是因为婆媳不合,我把你养那么大容易么?我不想你吃苦啊!”
江母一生要强,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妈,你是要bi死我吗?”
江静咬着牙说。
“好好好,我不提了,不提了,你别多想!”
知道女儿平时用脑消耗太大,还有些死心眼,江母也不敢再多说,只准备以后等女儿情绪好点再说动说动,劝她主动递个台阶给仇复。
她看人很准,要是仇复是那种偷jiān耍滑一肚子坏水的,她也不会同意女儿和他一直这么相处着,一个小伙子打拼四五年连工资都没涨过多少,这么没上进心,不是他人太好,谁家母亲能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