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心情悲痛,思考阻滞。
“不是,和谨公子也关系不大,都是依附于他的人,八竿子打不着。”安福面色忽而明朗,“不过龙老板那边,挺危险的。我建议你还是离钟溪画家远一点。你还需要休养生息。”
“我知道了。”佳音起身,面色纯净,低气压笼罩着她,“好的。”
佳音又瞥了眼床头的协议书,像是蓝天上的云一般美好。
但很遥远。
她闭上眼睛,浮现他微乎其微的笑,他说,“你就是太年轻!”
他怎么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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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安福同意带佳音去陵园。
佳音可以走路了,身上浅短的伤口已经长好。
也还有几处伤口没恢复好,仍有浅浅的痛蔓延着,如同初夏的忧郁。
太阳给了个大大的面子,没有烘托出悲伤的气氛。
沿着原始的小道攀援而上,在自然中建立的这座陵园给人一种安息之感。
一排排花岗岩,一片片庄严肃穆的碑林下,是逝去的生命。
却别有一番欣欣向荣。
人从尘土中来,又回归尘土。
人又化为宇宙中原始的存在。
安福在前面引路,佳音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