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新的。”
虽然不明白易佳音想要表达什么,但任鹭右手欢快地举起手上的毛巾,“我用了神器啊,你看。”
易佳音双眼迷茫地转过来,定睛在任鹭的手上,毛巾崭新如初。
“真的啊,真好。”
一如当初。
易佳音又转过去望着窗外,梧桐叶子远远的泛着光,原来脏污的可以被洗干净,只要用对了材料就行。
世界的事,大部分都不是绝对的,不必那么钻牛角尖。
“你要告诉我什么?”
“我挂上毛巾,然后就告诉你。”任鹭飞也似地逃出去,走到阳台边上的衣架旁,忐忑地将毛巾挂在其上。
临到坦白时间了,有些紧张的。
双脚莫名的沉重,心脏也跳的快多了,但该面对的事总得面对,逃避是没有用的。
“音音,我来了。是这样的,额,那天你进医院后,梁梓轩来找我……”任鹭准备长篇大论,唯有篇幅动人心,或许话说的多了,就能让过失被看轻;解释地细致些,歉意容易被接受。
“你不用紧张,梁梓轩威胁你什么?条件是什么?你答应他什么了呢?”易佳音语气很平静,表情也镇定自若,好整以暇地仰躺着,浑身放松地就像她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