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个世界上没有污染的话……”安福跟在二人身后,弱弱地说道,“那她也会死亡的。”
“是,阿花的身体,确实是极其敏感的体质,她有过敏性紫癜。”易佳音说,“但那个时候我很小,不知道这么多,我的眼里阿花很开朗,很健康,因此我恨了你们十年。”
“恨?”梁梓轩为易佳音打开车门,但易佳音说要坐安福的车过去。
梁梓轩落寞地退下,走到了他的车子旁边,瞧着易佳音上车了,才打开驾驶舱车门。
……
十五分钟后。
“这是……”安福还以为会是一座枯坟呢,滑稽?不是!这里不仅很美,而且装饰的像个花园一样。
易佳音带梁梓轩和安福到了一处小花园,一个长椅,一个信箱,还有一个秋千,信箱上有金属的支架,爬满了葡萄藤。
“这是阿花的家哦。”刚才的阴郁和颤抖都消失了,易佳音此刻面容平和而温柔,像在说情话,温和地如同三春的骄阳。
“我还以为——”梁梓轩并未隐瞒心意,只是难以说出坟墓二字。
“这里不是坟墓,是家。是她安息的地方。”易佳音平和的眼波略过一缕怒火,虽然极快就被掩饰了,但依然让梁梓轩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