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果还不遭人待见,人家师父见到小弟子都是欣喜若狂的,轮到我就被人嫌弃了,我的命啊,真的好哭苦啊。”
清歌走到后面,唱作俱佳,前面的谷天一听着小徒弟凄凄惨惨的论调,嘴角直抽搐。
“小戏精,不想被我赶出去就赶紧闭嘴。”谷天一说道。
清歌的“表演”戛然而止,那叫一个收放自如,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正在摆放东西的师父,“师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您可真是学会了不少的新鲜词汇啊,竟然连戏精都知道。”语气调侃。
谷天一冷哼一声,“赶紧拿着你的行李回房间去。”
“遵命。”清歌应了一声,拎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向了南边的一个房间,房间门没有锁,清歌一推就开了,看着里面跟她离开时别无二致的摆设,还有纤尘不染的地面,清歌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
谷天一今年六十六了,一生无妻无子,从清歌来到这里开始,就没有见过他的家人,虽然时常会有陌生人来找他,对他毕恭毕敬的,却没有一个是家人。
小时候清歌不懂事,还曾开口询问过,当时谷天一是怎么说的呢?
清歌还记得他当时眼底的悲伤,“师父的家人都在一场灾难中去世了,就留下了师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