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久,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十几年前一别竟然就是yin阳相隔。”他的语气中说不出的悲伤与怅然。
靳修溟背对着清歌,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得他说道,“老师得病好几年了,医者不自医,被病痛折磨了好些年,现在这样倒也是一种解脱,老师去世前曾说,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再见您一面。”
谷天一听了他的话,眼底悲伤更浓,“这个老家伙真是一点都没变,既然想见我,为何不给我打个电话。”他是在老友去世后才知道消息的,要不是这次靳修溟主动联系他,他都不知道老友已经走在了他的前面。
“谷爷爷,我老师就猜到您会这么说,他说人老了终会有这么一天的,他不过是早您一步,见面不过是徒增伤感,不见也罢。”
谷天一神情怔怔的,良久不言,靳修溟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屋子,刚出门就对上了清歌的眼睛,清亮而有神。
清歌指了指院子的东北角,靳修溟跟在她的身后。
清歌原以为靳修溟就是代表他老师来看看谷天一的,没想到他老师竟然已经走了,看着谷天一难过的样子,清歌心中有些难受。
靳修溟静静地跟在清歌的身后,她不说话,他也保持沉默着,他以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