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地上,别在井台上洗。”
“知道。姑姑每次都嘱咐我这个。”阿文接了盆子又从景行眼前贴着门框出了屋。
“这小子怎么见了爷都跟见了鬼似的?”景行看着阿文低着头溜出了门,不禁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爷有那么吓人么?”
“你手底下的人谁不怕你?更何况阿文还小,他先前在王府里一直把你当主子看,你又整天沉着脸,他怕了你一两年,就算现在他不跟着你了,过去的习惯又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改了的?”燕之一面切着茄子一面说道。
“也对。”景行点点头,忽然又凑到燕之身后来小声问道:“胭脂怕爷么?”
“我怕你做什么?”燕之把茄子切成了夹刀片,她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又不想谋你的家产,也不想指着你给娘家人派个一官半职的,我为何要怕你?”
“胭脂你这话可说的不老实了……”景行吃吃笑了几声,咬着燕之的耳朵说道:“你啊,心最大了!你谋的是爷这个人,你看爷的眼神儿……啧啧啧啧!爷都不好意思了……”
“这话说的真不嫌寒颤!”燕之回手推开他:“你还是离我远点把,听你说话,我都臊得慌!”
景行看她手里还拿着刀,怕她切了手,果然不再往她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