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第二句话，他嗤之以鼻。
“注定？你信不信，若是我愿意，现在便可以保下你的性命？”
空身上的时光力量已经逐渐散去，而他第九境的力量还有好几分钟，若是想，空死不了。
“这样你还认为必死？”
他从来不相信固定的未来。
曾经月的师弟，星还认为莫阳会重新一统大周皇朝，可最终的变化，谁也没有料到。
空的表情瞬间凝固，似乎在怀疑自己。
最终在完全消散之前，他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便由你探究时光的真意吧，或许我的未来，早就在接触未来身的那一刻，便已经固定。”
显然，他还是认为自己命运已经固定。
但同样，他也产生了疑惑。
说完，他凝聚出一个骰子，骰子缓缓飞到王昇的面前。
“时光之骰……你若是参悟到和我一样，道心崩溃，若是参透，便是大道可期！”
“还有——”
空以最后的意识，在星空之中书写，最终星空中出现一篇经文，这是空一切计划的根源。
岁月经！
操控时光，掌控岁月，融未来过去之力，突破极限。
这便是《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