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扳机,崩了唐书言。
一切后果他都能承担,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碰柳禾。
秦诗语看到这一幕,腿都吓软了,瘫在地上直哆嗦,“司,司呈,你别吓我。”
凌司呈听到这恼人的女声,厉声:“滚!”
这个字吓得秦诗语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他现在脾气怎么变得这么暴戾了。
柳禾担心凌司呈冲动开枪伤到唐书言,将枪口往下压,语气软下来:“你别这样,我跟你上楼。”
唐书言一听,心急如焚,径直将柳禾藏到自己身后,义正词严:“想带她走?那你就打死我吧。”
“很好,两人在这里演苦命鸳鸯的戏码,那你就去下面等她吧。”凌司呈眼眸透出恶魔般的嗜血,令人不寒而栗,他重新将枪举起来,食指在扳机处不停摩擦。
唐书言无所畏惧,眼神坚定地将下颌抬起,不卑不亢,他只想好好保护她。
“凌先生!”一个年老苍劲的声音响起。
一名身穿紫色唐装,眼戴金丝眼镜,约莫六十多岁的老人拄着拐棍走进大厅,他身后跟着数十名保镖,一队人浩浩荡荡,气势非凡。
老人走到凌司呈面前,伸手抱拳以表歉意,“今日犬子来你这儿闹事,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