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觉出了这种变化。”
“时间长了,我们一家人,会不会慢慢变成她那样,再慢慢变成完全的法兰克人?”他半是自问地说:“我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有什么结果,也不知道是否有挽回的方法。”
“我倒是不反对让她舞枪弄棍的。这里情况特殊,如果她和母亲一样,只是安心当个大家闺秀,今后很可能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但这样下来,我总觉得她离大家印象里的汉人,距离更远了。这到底是不是好事呢?”
“我自己也说不清。而父亲……好吧,父亲大概不会考虑这么多。”他说了一半,尴尬地挠挠头。
“我只能想办法,要求她去上学、去读写汉字、乃至跟着先生念四书五经。我也知道,这不是对一個女子应有的要求,已经远远超过了她们应该承担的责任。但除此之外,我是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所以,我对你们的想法也是很感兴趣的。”他说着,问郭康:“你们是如何想的?是怎么认定汉人就是罗马人,还认定蒙古人也是罗马人,还能长期保持这种观点的?说实话,如果是按我妹这个状态,我都要以为你们早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我们这边的情况比较特殊吧。我觉得……”郭康思考了下,视线正好看到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