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表面接触空气里的‘燃素气’,就会发生变化。所以这段时间,需要用其他气体来吹。”
“焦炭炉里的‘燃素气’已经被煤炭消耗完了,可以看做‘无燃素气体’。所以用它来保护锡水就行。反正我们这个工艺里,用它的时间也不长,等玻璃液往上一浇,玻璃自己就会隔绝锡和空气了。”
“不过建造那几个实验设施的时候,我没想过这么复杂的问题,结果现在得拿牛皮气囊,把气体装过去。做个玻璃还得先吹牛皮……”
“这搬来搬去的,也太傻了。所以我决定,今后就把玻璃工坊整个搬过去得了。”郭康说:“我准备做个整条的管道,用废气帮助预热锡槽,然后把冷却的气体处理,最后再引回来去喷。只不过这样,管道得七扭八弯的,我有点想不过来,现在是找了个建筑师在做。”
“能设计好么?”脱欢问。
“放心吧,他们设计管道的经验很丰富。”郭康说:“给他们说温度很高,不要用铅来连接就行了。”
他们说着,离开了工坊区,回到教堂。休息了一小会儿,墙上的喇叭果然“滋啦滋啦”地响了三声,众人一边感慨这玩意真神奇,一边去吃饭。
王大喇嘛和约翰院长也出现在食堂,问候来访的修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