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这个东方长相的郭康时,心态也难免失衡。以至于情绪波动太大,这次险些没控制住。
不过,她终归是常年在宫廷活动,见过各种大事的人,几息间就平复了神色。倒是小让娜很是不满。
“你怎么这么和我妈妈说话!”她抗议道。
“我说什么了?”郭康颇为不解。
“你刚刚才说他们蠢啊。”小让娜指出:“现在就不认了么?”
“我哪说了啊。我的意思是,人家的学说有道理,就要接受,用宗教当理由去指责对方,也是站不住脚的,等于承认自己太蠢。”郭康并不接受:“我只是借助她自己给的设定,陈述一个推论,以此论证我自己的想法。又没故意去指责谁,怎么能怪我?”
他也确实觉得冤枉。
本来,郭康是觉得,这里的人都是些对宗教看得很透彻的人,可以交流和探讨宗教的意义与用法。而且,讽刺欧洲的罗马公教教徒,也不算什么事——大都的希腊神学家,比他嘲讽得可厉害多了。
他诚心讨论正事,人家却给他摆情绪,这自然让人不舒服。而且,其他人就算了,毕竟这年头,大部分人还是真心信天父的。但法国上层……
这些人自己都带头攻打公教教友,实在难以让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