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真能起效果么?”朱文奎似乎不太理解:“我看波兰人挺狂热的啊。”
“你和宗教社团的接触太少,当然对他们的组织方式不敏感。”郭康说:“其实只要掌握了窍门,这种人才好对付——或者说,其实越狂热就越好对付。”
“这是如何操作的的?”让娜母女看起来也很感兴趣。
“其实很简单,这就是个大家都能一眼看出来的策略。”郭康说:“当然,在设计策略之前,应该对敌人进行分析。”
“大家既然知道波兰的状态,和他们具体的表现。那么,有人思考过其中的原因么?”他问众人。
“什么原因?”小让娜好奇地问。
“比如,我们都知道波兰人信仰十分虔诚——或者说狂热,但为什么狂热,你想过么?”郭康反问。
小让娜疑惑地思考了下,似乎确实不了解。她回头看了看母亲,但对各国上层了如指掌的让娜公主,也皱了皱眉头。
“信仰虔诚……就是因为信仰虔诚吧。还需要理由么?”她看起来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当然,一切事情肯定都是有原因的。”郭康笑道:“老海胆的学派都知道,不同地理环境下的人,会有不同的表现。一个人的行为或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