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陶宛正教战士,既勇敢又宽容,都是有武德的人。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为难他们,赎金就不收了。”
“他们跟波兰人差距这么大?”朱文奎好奇道。
“当然没有多大。”郭康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最多也就是其中一些信正教的,面对我们的时候稍微没那么疯狂吧……真烧杀抢掠起来,没什么差别。反正,就是为了制造话题,硬吹的。”
“我明白了,关键不是真实情况,而是要表达出差别。”小让娜想了想,说。
“是。雅盖沃在立陶宛大力推行罗马公教,本来就引起一些当地贵族的不满。但不推行的话,波兰人又得认为他不虔诚,是假意改信。”郭康说:“所以,我们隔三差五,就送回一些立陶宛正教徒,然后频繁给雅盖沃写信。”
“他还敢收么……”小让娜无语地说。
“他一直不愿意收,后来甚至禁止那些意大利商人,帮我们携带信件。”郭康忍不住笑道:“但你要知道,一条禁令的作用,往往不止是禁止某件事——它还能引发人们的好奇心。”
“这禁令就等于不断提醒众人:‘大家都看过来啊!你们对大王禁止的事情都没兴趣吗?’”
“贵族们相信么?”朱文奎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