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社会进行改造,以求走上正道,让罗马文明延续下去,先进起来。
但这个结果本身,就形成了悖论。
按照西方道统,“西方文明”应该以希腊——罗马——西欧的顺序传递。然而现在,罗马祖宗宣布自己没死,还突然从棺材里跳出来,殴打正在试图继承自己的、西欧的孝子贤孙们。
这种情况下,西欧就没法继承到“西方性”,也就没有学习的必要了,只要学习罗马自己就行了。
但另一方面,理论上,如果没有学习更先进的西方先进文明,罗马又没法成为最先进的。这和上一条结论似乎是矛盾的。
在这种论述中,原本线性发展的“西方文明”,因为罗马突然揭棺而起,产生了错误。
做个比喻的话,就相当于,在罗马这个地方,文明命运的长河不再继续前进,让注定强大的西欧强盛起来。而是卡在罗马这里,如同一条衔尾蛇,开始原地打转了。
如狄奥多拉所说,郭康确实很重视理论上的规划,而且一直认为,这才是自己作为穿越者,价值最大的地方。但在进行规划,选择发展方向和具体模式的时候,他就必须面对这些问题。
而脱欢的说法,一下让他放开了眼界。
郭康,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