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方式。而哲学,也是来自早期的智者,是为了满足公民在城邦政治中的需要,才发展壮大的。”
“这都应该是很简单的知识,这位佩剑的小姐为什么不明白呢?”她质问道:“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批评别人的文明,难道值得赞同么?”
其他人纷纷点头称是。毕竟他们大多都是希腊人,肯定不想接受这种指责。然而,史惠贞却依然不认同。
“你说我一无所知,就太小看人了。”她坚称:“虽然我确实对哲学了解不多,但真实的历史事件,我还是知道的。”
“你们觉得哲学、戏剧是城邦文化的一部分,我也赞同。因为我觉得,问题就出在这里。”
“希腊人因为城邦习惯,吃了多少亏,你们自己都不清楚么?”她质问道:“因为这种传统,整个文明一直内斗不断。国家稍微大一点,就会因为各种矛盾争斗不休。连亚历山大大王,都带不起来这帮人。”
“人们说,两个希腊人为了争夺一枚银币,会各自开出两个银币的价码,去收买外族来介入。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传统么?”
“内斗的原因在哪?就在于希腊文明不知道团结,不懂得大一统的道理。人家大宋的官家,内斗的时候,都远远比不上这些人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