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这一点,郭康是很确信的。中原的农业,属于几千年来,发展进步从没停过的行业。哪怕到清朝中后期,工具和技术都在继续升级,可能也就民国年间发生过大规模倒退。可见,被排斥的从来不是技术和创新本身,而是被认为无意义、甚至有害的那部分。
“我给你做的这东西,不是为了提供过度的娱乐来取悦妇人,而是为了解决问题,缓解生活中不方便之处。所以,也就算不上奇技淫巧了。”他自己下了结论。
“原来是这个意思。”狄奥多拉大概明白了。
“说实话,这个思维方式确实不利于鼓励人们思考自然哲学。因为在很长的时间里,这种学科提供不了多大的实用价值。”郭康说。
“生活、生产乃至军事中的很多方面,靠古代的科学水平就已经够了。而包括蒸汽在内的新发明,又基本都是技术和工艺领域的突破,和自然哲学本身没什么关系。”
“这样啊……”狄奥多拉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说教会才最适合研究这些。”
“哎,中原人太踏实了。”郭康摇摇头:“这么‘虚’的事情,也只有宗教组织才能持之以恒地坚持研究和投资了。”
“但反过来说,一旦发现了其中的价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