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熟悉的情节。”朱文奎感慨道。
“所以最后认了高祖母啊。”郭康解释道:“这其实是个挺常见的方式了。你看,从天兄到后稷,全都用的是这个说法。”
“这倒是说得通了。”朱文奎表示赞同:“所以血缘的说法,在文明早期,可能就没什么意义。”
“但每一个族群,都是从早期这么发展过来的。来源都说不清楚,还想用血缘区分,确实说不过去。”
“那这个仆人的身份,能不能考证出来呢?”小让娜问。
“几百年前的一个游牧民,上哪核实身份去啊。”郭康摇摇头:“到底是伯牙吾部落的牧民,还是被他们抓来的人,还是本来就在逃难,也说不清楚。马阿里黑可能就是伯牙吾台的变音,这两个名字可能就是一个意思,就是‘伯牙吾部落的男人’。我们对他的身世,只知道这么多了。”
“而且,就算确定是伯牙吾本部的人,也不好说他的祖上是谁。草原部落的流动性非常强,经常有脱离部落或者加入其他部落的。”
“唐朝时候,大宁地区是奚王王帐所在,后来奚人跟着近亲契丹迁离这里,空余出来的地方,才被伯牙吾部落占据。所以这些部落民,可能是东北林中来的人,也可能是室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