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简单来说,就是这个人之所以在教会中地位很高,是因为他开创了一套新的方式,来证明天父的存在。”
“这还能证明么?”朱文奎问。
“神学家就是研究这个的。在他之前,已经有人从概念分析层面论证天父的存在了,只是他认为,那种方式还不够完善,所以提出了逻辑分析的方式。”小让娜告诉他:“要我说,你还是去看看吧。”
“很多哲学家和神学家研究的方向,是通过语言,对词汇进行各种分析——‘逻各斯’就是语言的意思,话语里就有逻各斯。经书也说,‘太初有言,言与神同在,言就是神。’这里显然也是一样的概念。”
“但汉语没有这么复杂的格,所以也缺乏以此而生的各种花样繁多的变化与分析方式,甚至很难进行翻译和理解。我看,还是从其他方向,稍微了解下吧。”
“相对于之前的各种论证,阿奎那的这套分析法,要简明清晰的多,哪怕对于东方人来说,也是比较好理解的了。”
“汉语还真的不利于研究哲学啊……”朱文奎嘀咕道。
“本来就不是一个体系的东西。我们那边的文明,差距太大了。”郭康摇头道。
“在法老时代,埃及人就能从印度进口香料、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