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种例子也不是没有。我听说在西班牙,当地贵族专门给参与守城的妇女授勋,在东边,和我们接触的地方,一样有这类事迹。其实就我……呃,就我听过的消息,我们西北的公教国家和东边的土库曼人,都有这种女战士出现过。”
他本来想说自己义父的经历,不过想了想,还是换了个说法,避开了话题:“可见打的激烈起来,这些事情都是可能发生的。”
“你这么也对。”小让娜倒是直接承认了,但她话锋一转,又问:“但你想想,中原人和草原人之间,有这样的故事么?这么长的历史,伱见过一个作家或者民间歌手,讲述这个题材么?”
“呃,我只知道花木兰……”朱文奎想了想,说:“是不是我读书太少了?想不起来别的了。”
“不过花木兰算是作者己方的女英雄。”小让娜指出。
“敌方的女人,一般也写不来吧。”朱文奎说:“可能和刚才说的一样,是周朝的教训比较惨烈吧。所以,之后就没人再说娶蛮夷的事情了。”
“这可能都不止道德问题——士大夫们在道德层面进行反对、但民间依然十分流行的,其实多了去了,根本管不住的。这种民间都没有的题材,只能说是大家确实不喜欢了。中原人应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