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性,都是这种表现。”
“塞里斯文明频繁遭遇天灾和战争,所以在这方面的发展速度,比其他人快很多,因此才会让它显得早熟。但反过来说,组织更有力、国家更有秩序,是任何一个文明都会有的要求。所以,大家只有发展快慢的问题,到最后都会向同一个方向前进的。”
“那要是有人不追求这个方向呢?”朱文奎问。
“不走这个方向,组织能力就低。组织能力低下,就打不过组织能力更高的竞争者。”郭康理所当然地回答:
“人类的一切较量,最后终归都要看战争的结果。和平永远是短暂的,和平的胜利,在历史视角下,也不可能长久。说到底,打不过那就什么用都没有。”
“这倒是确实啊……”朱文奎感慨道。
“虽然当时,大家未必有这么明确的目标。但我们这些年,在经营国家,复兴罗马的过程中,也总结出了不少经验。我的想法,也是基于此而生的。”郭康继续解释道:“至于可行性,我们渐渐强大的过程,已经可以作为证据了。”
“罗马的区别在于,它可以看做一个文明,但却并不是一个独立、固定的文化。在中原人看来可能很奇怪,但罗马更加接近我说的,是一种‘状态’。”郭康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