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地区的交界处,这两群人就没有明确的边界。想要作区分,就得看仪式的细节。双方很快都反应过来,不少武装人员赶到这里,强迫当地人采用自己这一边的仪式,觉得这样就算扩大势力范围了。
在两边暴徒的逼迫下,当地神父和居民都成了教法专家:当希腊暴徒赶来,他们就用希腊礼仪举行仪式,演给他们看。等希腊人走了,保加利亚暴徒再来,就赶紧换成保加利亚仪式。搞到最后,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怎么分,只能采用暴力手段,直接兵戎相见了。
所以,希腊人想让自己的民族主义兼顾语言和宗教,但在语言和宗教上,却都没有对外产生太大影响力,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那么,这种理论对内有效么?
当然更没用。
希腊人的内讧根本就没停过,甚至不止影响到自己人。在独立战争爆发时,欧洲志愿者多到能组织一支单独的部队,但这些人很快送完了:在第一次和奥斯曼的正面交战中,欧洲志愿者按照当时的军事规则,以线列队形列阵。然而交战一开始,负责两翼的希腊士兵放了两枪就全跑了。统领整支军队的希腊贵族,没给出任何命令,就不知去向。
被丢在原地的欧洲志愿者过于正规,在得到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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